溢出,颅内却是一片空白。我意识到我对有关他的记忆是如此少,少到我连悼词也乏善可陈。
“很快,你就能见到你的父亲了。”背后响起一声低沉的呓语,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被烫到似的退避了一步。
国王穿着一袭殡葬的黑滚金袍,目光径直越过我落在观星台上,似一柄锈蚀了的、血迹斑斑的铁钩,徘徊在我父亲的身上良久,又看向一旁。
“如果招魂不成功,沙赫尔维,我就将你亵渎王室的罪名处死,你将没有第二次机会表达你愿意效忠我的诚意。”
“我本就是罪臣,怎么敢再胡言乱语蛊惑陛下?”沙赫尔维走到我身边,身上散发的森森寒意令我汗毛耸立,“只要陛下肯按我说的做,我一定能将霍兹米尔王子从幽冥之境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说这话时,他的视线不怀好意的停驻在我的身上。
一定与我有关。
我扫视周围,想找到弗拉维兹的身影。我知道他一定蛰伏在暗处,等待最佳的时机实施他的计划。
仪式在祭司们的低吟浅唱中开始,父亲的遗物扔进观星台周围的圣火坛里焚烧。灰蓝色的烟雾聚而不散的笼罩着上空,在风中变幻形状,时而似兽群,又时而似人影。我被架着,推搡到观星台上,一个蒙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