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什么的。
万全来叫请脉,温子言还道小皇帝又有什么不好。长生观固然是洞天福地,可这长途奔波又是坐车又是爬山,又是做法事又是跪拜,难保小皇帝不落下点什么毛病。
这风吹吹就能倒的水晶玻璃人儿,可让人操碎了心。
然而到了清心殿把了脉,又仔细端详了小皇帝的脸色,倒是个无有大碍的样子。
只是愁眉苦脸的,似乎是为了什么而烦恼。
温子言也是个玻璃心肝,垂眉一思量,就全想通了。看了看左右,见无有旁人,便上前轻声问道。
“陛下莫不是在为那事烦愁?”
“那事?哪事?”末璃一时不解。
温子言伸出一根手指头,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御正殿的方向,又拱手做了一个祝贺的姿态。
“哦!是了,可愁死我了。”小皇帝顿时就明白了,连忙一点头。
“陛下何愁?”既然对症,温子言便又问道。
末璃扁了扁嘴,把手一摊道。
“我愁该送他什么礼?金银珠宝吧,我没有。就算有,他也肯定不缺。可除了金银珠宝,我又还能送什么?我的处境,你懂得。”
嗯,一个字,穷呗!唉,也是可怜人儿!
温子言听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