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隼似得掠过,眉头越皱越紧。
是那荼蘼花露吗?他就喝了那半杯残酒。可这东西小家伙也喝了,并无异状。亦或是烧的香有异?
此刻香炉里香灰已经燃尽,只剩下微微一点温热。
今天在这屋子里出现过的人,除了他自己和小皇帝,都有可疑。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厉害,把手都伸到皇宫里,伸到他身边了。
对了?还有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太监!
怎么就这么巧!
他记得这人还是王宝宝推荐的,这老东西如今办差是越来越不行了,送了这么个东西上来。
对梅若华,他心里知道自己是迁怒了。可这怒气总要有个发泄的口,而这姓梅的太监也确实可疑。
别人都不出来,为什么就他出头?他可不信,这狗奴婢是为了对小皇帝尽忠。
他算小家伙的什么人!
而且,他还以为这狗东西是假传消息,哪知柳傲君还真等在另一条廊下求见。
这就耐人寻味了!这狗东西,绝不简单!
他得找找麻烦,也许撬开了这狗东西的嘴,能得到些意想不到的消息。
柳傲君在廊下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那说去传信的太监回来。心里觉得蹊跷,就赶忙快步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