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情的苦和涩。
原来人心真是难以琢磨,尤其是这样一颗小女人的心。
他想了一晚,最终决定,自己解脱自己。
看不透就看不透吧,她的心是白也罢,是黑也罢,她的情是真也罢,是假也罢。都无所谓了!
当她还是“男孩子”,他都能不计较。此刻又何必计较这些求而不得的东西!
求不到的东西,索性不求。伸出手去,抓住可以抓到的,这就够了。
他不是早就决定要管她,教她。好好管,好好教,小孩子就如同小树,得靠人修剪。该疼疼,该削削,好好管教,她将来还是一个好孩子!
想来也只有她,能令他给予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一步又一步的退让。
想到这里,他缓缓收拢胳膊,把她圈在怀里。双腿一夹,策马向前,渐渐拉开后面跟随的人。
他背宽,身高,能把怀中的小人整个拢住。跟在后面的人就只看到摄政王高大宽厚的背影,看不到前面娇小柔弱的小皇帝。
末璃被迫后仰着头,细长的脖子被对方的手掌紧紧握住,几乎是一个扼住的手势。为了呼吸,她无法合拢嘴,只得张开着。
这便让身后的展万钧一低头就能覆上她的双唇,舌头畅通无阻的伸进去,一路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