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便又抽出,轻手轻脚的帮她把打结的头发都拆开。
那双手一直摆弄着她的头发,好一会。如同一个细致耐心的主人,为宠物梳理毛发。
直到她的头发都顺通了,才罢手。
梳理过头发,那手又轻轻触碰她的后背。
后背上的瘀伤因先前温子言涂过伤药的缘故,此刻各种紫血乌青都发出来,肿胀的伤痕隆起着,一块块一条条,宛如斑驳的沟壑,比一开始还恐怖吓人。
指腹沿着这些沟壑隆起轻轻划过,末璃不觉得疼,倒觉得痒。她撩起胳膊想要抓一抓,被一把捏住,摁回去。
过了一会,她觉得那手仿佛是在给她背上涂伤药。刷子很软,湿滑的,药水是温的,一点一滴,每一条伤口都仔仔细细的涂遍。
还是痒!但能忍得住!
不过再往下她觉得不行了!虽然只是梦,可也不能让一个帅哥帮自己的屁股上药,太羞耻了。
于是忍着疼,她侧翻,伸手捂住薄被。
够了够了!就到这儿吧!再往下就太刺激了!她可不想睡过头,上班迟到。
今年的全勤奖可丰厚了,出国旅游的来回机票呢。
然而这梦里的帅哥不肯罢休,轻轻捏住她的手,想要扳开。
喂!过分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