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副说不得,不能说,说不好,不好说的样子,才真叫人疑神疑鬼,多思多想!
而一旦多思多想,疑神疑鬼,他的心……就有点收不住。
看他眼神越来越怪,末璃也是心慌慌,心惶惶。
可不能说啊!怎么说?说祁进来过了,还这样那样。似梦非醒的,她也不能肯定。但灌进嘴里的药和那种……触感,蛮真实的。至少,她烧退了,病好了,没死。
一码归一码,他这也算是又救了她一回。虽然论罪,他也是帮凶首恶!
她一言不发,两眼珠子乱转。展万钧是越看越来气,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在床沿,伸手把她脸扳转过来,面对面。
“又人对陛下装神弄鬼,陛下就过来对我装神弄鬼?这年头,真是鬼比人多!就不知陛下心里,是想着来个鬼呢,还是来个人?”
嚯!这话说得,一听就是老醋坊又开了。摄政王可不是个醋瓶子,醋坛子,而是个醋缸子。把盖子一掀,就能酸气冲天。
想到他老大的年纪还拈酸吃醋,就不由叫人发噱想笑。
她噗嗤一声,还真忍住。
这吃醋非得两人都拧着,才能叫劲。她这一笑,泄了气,连带着展万钧也拧不住,跟着笑了。
一笑,醋意和怒意就都笑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