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实践经验,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边也没个可以商量这种事的人,宝盒还是个姑娘呢,刘嬷嬷么……就是个锯嘴葫芦。
对方如今还把“我为陛下辛苦忍耐,陛下也该多体谅我才是”的嘴脸当成了尚方宝剑,叫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这样下去,她觉得忍与不忍,守与不守,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喂!
她浑身无力,这梳洗的活只好让别人帮忙。她自己是一回生二回熟,在沁芳斋已经习惯了,再生不出什么羞涩。累极了,连羞涩的力气都没了,好么!
但对宝盒来说,伺候小主子这样的梳洗,却还是头一回。着实把这小姑娘家家给吓蒙了!
摄政王如今满腔柔情蜜意,又防着她的伤,倒是没大折腾。况且叫这些奴婢进来伺候之前,他就已经帮她收拾了一番。末璃并无什么可疑的脏污,身上能看见的动静,都是上回留下的陈伤旧痕。
然而小主子这个手脚俱软,浑身无力,大汗淋漓的样子,也着实吓人。
这是怎么滴了?就成了这样?
摄政王是打了她?还是摔了她?陛下还病着,还有伤啊!他怎么能?
小姑娘想象力有限,约莫知道点,但又想不全。然而这样更糟,不知道就胡想,越想越觉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