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过了春闱再说!从上到下都撸了,找谁干活?这又不是拉个人来就能干的事!”
她也不是不懂,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那试题呢?也照旧?”
“这当然得换。”
她吐出一口气,过了一会撩起眼皮。
“蒋灵溪主考,能行么?他可是为了荣华富贵连女儿都能卖的主!”
“学问还是行的。不然换谁?”
“你咯!能者多劳!”
他一挑眉,把她上上下下一阵看。
“你肯?”
这话说得!她是真不爱听!一把抽出手,往他胸口一拍。
“你呀,就是疑心病太重!外人不晓得咋们什么交情,说风说雨随他们去。可你自己怎么也乱了心?我是要跟你争权的人吗?我晓得你难做,所以这主考当然是你。你也可以回去跟他们有个交代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打她管了这档子事,指不定摄政党怎么猜忌她呢。柳傲君肯定头一个要跟他密谈!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
“我晓得你的心!”
是咯,都差点被他捅死,她的心也是日月昭昭呢。
“我只是……心里不安。”他又道。
“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