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道屏风后,在一闪就连影子也见不到。
他傻傻看了一会,叹口气,别转头。
屋子里,末璃大步往里。
和上回来时一样,偌大的屋子依然空荡荡的。夏天的时候这里还摆着冰,占地方,看起来不那么空。春天了,摆冰的地方换成了一个铜鎏金的香炉,香雾袅袅,宛若游蛇。
香炉大,烟却细,但细而绵长,细而悠远。
她鼻子敏感,闻不得香味,但这香含蓄温婉,清新绵软,倒是一点也不呛人。
吸了吸鼻子,也闻不出是什么香。于香道这一块,她就是个睁眼瞎。
对着院子的那一块依然是大敞大亮,屋外景色宜人,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长生子?道长?祁进?”她伸手摸摸鼻子,喊了几声。
一声比一声降身份!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
她仰头,就看到祁进坐在大梁上,低头往下看。
最先看到的,是他的脚,光的,没穿鞋,但脚底纤尘不染,雪白无暇。就是太白了,显得缺少血色。
抬手招了招。
“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
对方把脚丫子一晃,嘴角一挑。
“什么话?他要你生个孩子的话?”
擦!他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