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一条。
宽度也就摆下一张床的宽,一头摆着架子床,一头摆着罗汉床,当中是张小圆桌,靠墙摆着条案。
她一进屋就看到案上摆着的绣屏,绣的是麒麟送子,脸上不由讪讪的。
一扭头就看见公主端正笔直的坐在床边,低着头,沉甸甸的凤冠还套在头上,二十四道长长的珍珠流苏将脸庞遮住。
地上铺着红毡,脚踩在上面软软的,一点声响也没有。
可自打小皇帝的身影在屋子里出现,耶律公主就心有灵犀。
对方在外间干坐到现在,她是知道的。但心里不怨,反而替她心疼。
虽然陛下瞧着还是个孩子样,可再怎么说也是十五岁的人了,这个年纪到哪儿都已经是大人。况且这还是陛下纳妃成亲的大喜之日,象征着她正式成人。
可偏偏……
她不由捏紧了手里的帕子,长长的指甲穿透柔软的丝绸,一头就扎进手心里,刺痛。
陛下再小,在弱,也是个男人。一个男人大喜的日子,却叫他不得男欢女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为伤亡将士祈福,这样的借口,又何尝不是再打她这个大齐公主的脸。
鎏玥的将士为何伤亡?还不是跟她大齐打仗打的。
摄政王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