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道。
主仆两心情甚好,就叫客栈的马车先回去,二人则是慢慢步行走着。
听了品宁的话,纳兰舒容答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银子,这笔买卖是我跟三意哥一起做的。”
“可是这纱丽如今连奴婢都不肯穿,您买这么多纱丽岂不是赔本的买卖?”品宁说道。
“品宁啊,你凡事要思考的长久一些才行。”纳兰舒容说道。说完话,她一扭头,只见品宁一脸茫然,她只好继续解释道。
“你要想想,这京城里头那么多人囤着纱丽,为什么他们都不急着卖呢?”
“奴婢不知道。”
“因为啊,他们饱经商海沉浮,知道这物极必反的道理。”
“可是……”品宁依然不懂。
纳兰舒容只好细细解释道:“这纱丽是沙洲的产物,如今能到咱们这,是因为水路陆路都可通。可眼见冬天就要来了,水路和陆路便会随之不畅。到时候,纱丽只要出路,却没有进路,自然价格会涨。这是其一。”
“至于其二。”纳兰舒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秋天一过,三年一度的选秀便又该开始了。到时候,来自各地的秀女都会汇聚京城,这美艳无比的纱丽自然也就不愁卖了。”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