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站起来,看来刚才那一下撞得并不轻。
珀西在苏家受到的待遇并不好,这一点苏雨一直都很清楚,她母亲大概是交代过她家的菲佣,因此他们对他几乎是不闻不问,而对此,她那素来很有待客之道的爷爷竟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了她母亲。
所以珀西这一路恐怕是“摸黑”走来的……
昨晚家庭医生在珀西强烈的要求下,已经将他的眼睛拆掉了绷带,但他的左眼周围的皮肤还是有些红肿,而且仍是会感到刺痛,甚至眼睛稍微睁开久一点都会止不住地流眼泪,因此医生和他两人各退一步,又在他的左眼贴上了纱布,右眼则可以在允许的范围内使用。
不过很糟糕的是,他的视力下降了许多。
苏雨犹记得当时珀西望着自己时双目空洞无神,几乎完全失去了往日应有的光彩,看得她心一抽一抽地疼。
珀西自是很紧张地问医生他的眼睛能不能完全恢复,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苏雨发觉自己的心也跟着他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家庭医生说再休息一阵子就会没事,这令两个人都不由松了口气。
苏雨想还算周越泽有点良心,否则珀西的眼睛若是真的就此落下了什么终生隐疾,她一定不会原谅这小子,至于会不会取消婚约,她也不是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