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林碰了一鼻子的灰,为自己的莽撞而感到一阵懊悔。难不成他是杨伊然上身了?他承认,自己其实有些嫉妒周越泽,和杨伊然所谓的嫉妒不同,他是真的不是很见得周越泽好,假如周越泽出了什么事,他也许心里还会窃喜。
当然,他不可能会去陷害周越泽,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做这种可耻的事情。
周越泽自是也感觉到了吴轶炀与孟凡林之间的火药味,吴轶炀虽然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方才明显对孟凡林的话感到不悦。周越泽至始至终都保持沉默,吴轶炀的话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好像也挺合情合理。肥水不流外人田,这种心理大部分人都有。
矿井又深又长,环境条件也不是太好,杨伊然的体质较弱,在走到中途时就出现缺氧、头晕目眩的症状。吴轶炀见他们应该也考察得差不多了,便命令大家一起上去。
他们上来之后,周围围着不少衣衫破旧的矿工,都不约而同地盯着他们,目光诡异。
杨伊然的缺氧情况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一恢复精神后,他就明显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矿工们的敌意,便情不自禁得欺近周越泽的耳畔,一脸得莫名其妙。“兄弟,你有没有觉得这群矿工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愤懑和怨恨啊?就好像我们抢了他们的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