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吴轶炀的对面坐定后不久,一名摩登女郎就踩着一双高跟鞋朝这边走来,在看见周越泽时,她的脸色忽然变得不大好看。
摩登女郎转身就准备走人。
“站住!”钟先生忽然厉声呵斥。“是你自己说要来这家咖啡厅吃茶点的,没有人强迫你,现在来了就劳烦你马上给我坐下!”
摩登女郎忍耐地闭上眼,接着冷冷地扫了一眼周越泽那张脸,的确是无可挑剔。她见父亲已经面色铁青,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了周越泽的对面。
周越泽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前天晚上这个女人在楼梯口特意伫足低头看他时,他就猜到吴轶炀说他喝了酒不能开车只是借口,而他也知道自己很可能过不久还会见到这个女人,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吴轶炀和钟先生不同,他懒得说什么场面话,而是十分直白地吩咐周越泽和钟小、姐好好认识认识,意图再明显不过。接着,就和钟先生一起离开了。
周越泽一双黑眸晦暗不明,觉得吴轶炀对自己似乎太好了,而且吴轶炀好像也无意去遮遮掩掩。
吴轶炀好像已经不在意被人揣测自己对周越泽的意图,就算被人说他对周越泽图谋不轨,他好像也不在乎了。
周越泽气定神闲地喝着咖啡,偶尔吃几口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