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硬邦邦道,“味道!”
李倢嗅了嗅自己,“一股子汗臭味。”歪头看阿郎由衷道,“好鼻子,真叫人羡慕!”不怕敌人跑了。
阿郎脸色更臭了。
李倢挑了挑眉,“我说十几年不见,脾气见长啊!当年咱两这么好的关系,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可是离家出走去找过你的,差点就死在草原上,对了,你怎么跑这来了?”离家找人是真,差点死了纯粹是忽悠人。
阿郎耳朵一动,“你找过我?”
“对啊!”蹲的累了,李倢拉了把胡床坐下,“你答应我带我去草原上玩的,还说教我抓鹿。可你怎么就跑了呢?”
阿郎神情纠结半响,最终气愤道,“不跑等着被你们骗吗?”
李倢一怔,诧异道,“骗,这话怎么说?”
“因为我有狼还能控制他们,你们才喜欢我,你们都是为了我的狼才对我好的。”阿郎怒瞪李倢。
“对啊,”李倢一耸肩,一派理所当然问心无愧。
阿郎愣住了,他以为李倢会辩解,不想她这么干脆的承认,一时又酸又涩,撇过脸去生气。
李倢看着他脸上的悲愤淡淡道,“一个人若是连让人利用的地方都没有,那才叫可怜,说明这个人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