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自认倒霉,她重生之后来凌烟阁没几回,却回回都撞上这个老古板的课,默默的把书往里挪了几分,只盼着能早些下学,别让这个老古板发现他得意门生批注了的书已不在她的手上。
    想到这里,靖安不由得瞪了一旁意态闲散的少年一眼,都是他惹出来的好事,楚颜颇为好笑的看着她,耸耸肩,一副我扔都扔了,你奈我何的模样,真真叫人气得咬牙。靖安索性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白皙的手指把玩着腰间的禁步,因为低着头,他那凌厉无比的眼神也无人得见,谢谦之,那些批注单单只是批注吗?一个庶子罢了,也敢写“美人如花隔云端”,一个庶子,也敢写“自卿别后,无人问添衣”?他以卿称谁呢?即便只是批注那又如何,总归是碍了他的眼了。
    即便是坐在后面,但如谢谦之那般谦和儒雅的人,还是引来了侍立在廊下的宫女侧目。巧儿是第一次进凌烟阁,不免好奇的听她们议论,也知道了这个男子是唯一一个以庶子的身份进入凌烟阁侍读的人,为人更是谦和有礼,比之谢家的另外两个儿子更像是世家清贵。
    “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好吗?”巧儿还是有些困惑。
    “谢公子是崇德书院里五年来三试第一人,学识出众,而且最是儒雅风流,哪里不好了”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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