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之,待到书言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这才说道“二哥,你素来比我沉得住气,想来也知道这事是急不得的,幸好父亲今日叫我来看看,不然还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呢!”
谢谦之只是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衣袖下的手紧紧的绷着。
“何况大考将近,二哥你今天万一要是伤了手,难道还要再等三年吗?”谢弘从来见过谢谦之这幅样子,从他记事以来,无论什么时候,他二哥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父亲和他说的时候,他几乎是嗤之以鼻,急躁,笑话,这种词怎么会出现在二哥的身上。
“知道了。”谢谦之应了一声就不再接话,谢弘看着他苍白灰败的脸色,一时间也觉得自己话重了,摸摸鼻子,颇有些尴尬。
春寒料峭,三年一度的大考拉开了序幕。都城里的客栈人满为患,充斥着朗朗书声,高谈阔论,人们玩笑说这声音都能飘上重云,上达天听了。
开试那日,靖安站在墙头,看广袖纶巾的书生罗列而入,心里却是自己都不曾想到过的平静,该是尘埃落定的时候了,尽人事听天命,她静待自己的结局。
一切都像上一世的轮回重演一样,谢谦之顺利的以第一的成绩进入殿试,名声大噪,连她身边的小宫女,叽叽喳喳讨论的也是那个人是何等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