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求见我,所谓何事?”是啊,如今连见她,都只能用上一个求字了。
    谢谦之只觉得出口的话无比艰涩:“贺礼,镯子是我母亲的遗物。”
    “我知道,那又如何?”靖安并不诧异,那晚她一眼就认出来了,可是那又如何呢。
    “你知道。”谢谦之声音沉了下来,他本以为她不知又恼他,才随手赏了宫女,原来竟知道么。
    靖安转过身来,目光讽刺:“谢谦之你是落魄到什么地步了,才把亡母遗物都送来了。我这里也不缺你那份礼,你大可不必这么费心费力。”
    “靖安,你知道的。”他不信她不明自己的心意。
    “那又如何,于你是珍贵的亡母遗物,于我也不过是一件连身边宫女都看不上眼的镯子而已。你若在意,还你就是。”她随手将镯子丢到地上,镯子怎经得这般硬磕,几乎在碰到地面的那一刻,就磕成两段了。
    一时只闻碎玉清越之声,谢谦之和靖安都注视着地上的镯子,脑海里只余一句话“断镯难续。”无论是镯子还是感情,或许还有那逝去的时光,破碎了就是破碎了。
    “谢谦之,我在意你时,你给我根草我都当宝。但现在,你在我眼里都一文不值了。”
    所以我的东西,你怎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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