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能透过狭小的气窗,哭哑了喉咙,任凭自己与世间的最后一丝联系被生生斩断。
    她听着新帝继位的礼乐响起,看着王婉凤冠华服,执掌了她母亲的印信。
    她看着谢谦之乘风而起,平步青云。
    最后在这悲悯的大佛前,生生把自己埋葬。
    重活一世,她没想过把一切放下吗?抱着那点仅存的愚蠢和情分,她一退再退。可是天不仁,谢谦之重生,王婉凤命!而她的上一生,没有一点是真的,愚弄、利用、欺骗。
    报应?她要真怕报应就该顺应天命!可注定了她要做的就是逆天改命的事。
    那种绝望与屈辱只尝一次就够了。
    哪怕只是面对谢谦之,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就几乎要把她吞没,她不狠,凭何而战?
    她怎能不狠?怎敢不狠?
    城郊,酒旗当风,烟雨细细,杨花愁煞人。
    点点杨花随着细雨沾上梅香水绿的裙摆,这种风起时漫天而舞实际上却虚无根基的东西,一沾上雨水便只能没入泥土,任人践踏。
    她来到约定的地点,收了伞,一抬头,只见公子独自倚楼,眉眼清远,隔着烟雨好似水墨画里的人物一般。
    轻敛裙裾,她上了楼。虽然早听人说,他的腿渐渐的好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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