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未想过,有一日他知晓的越多,疑虑和恐惧会随之滋长,非关自身,只为旁人。
    谁告诉的靖安王婉凤命,逼得她破釜沉舟,他动用了一切可动用的人,终于有了端倪。宫中的法事了却,慧明大师回了大宝寺,随后谢谦之上了拜帖。
    山寺清静,大佛庄严,晨钟暮鼓,岁月悠长。
    对谢谦之而言,记忆却一直凝滞在那个暴雨的夜晚。他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意,想为她遮风挡雨;她却承担了未知的一切,决意伶仃独行。她说痛够了所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她说即便走投无路也不可能再向他求救了,甚至连记忆都要一点一点的剥夺殆尽。
    他低眉敛目,沉浸在过往的思绪里。
    慧明见到谢谦之时便是如此景象,风铃轻响,锦鲤自在,公子端方温润,眉间却尽是化不开的戾气。听见声响,看过来的目光散漫却锐利,黑子在指尖转动,随意一掷,棋盘间已是风云变幻,改天换地。
    “坐”谢谦之开口道,慧明倒也不介意他反客为主。
    真正的交谈也不过一刻,谢谦之问了自己想问的,慧明说了自己该说的,可句句都如先前随手一掷的棋子一般,足以让风云变色。
    “我死后朝堂如何?”
    “月余,太后王氏大量启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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