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
谢谦之来时靖安刚刚撤了早膳,闻言微微蹙眉,徐姑姑琢磨着要不要直接把人给拒了。没想到靖安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开口道:“传他进来吧。”
谢谦之步履稳健,丝毫看不出已一夜未眠,不知刚从哪里抽身,眉间还隐隐带着戾气。而最让徐姑姑讶异的是,他听罢公主传召就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熟悉仿佛在自家一般,竟径直往公主卧房而去。
“谢大人止步!”徐姑姑忙喝道,也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有意冒犯,不由得疾言厉色。心中尚有几分不确定,谢家家风严谨,他也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
谢谦之一怔,方才忆起此时此地,对上徐姑姑的目光,心下愠怒,若不是处在太过熟悉的环境里,他怎会一时懈怠犯下这种错误,拂袖冷冷道:“还不带路。”
未至正厅,远远就见靖安倚着栏杆喂鱼,再近些,便能看见她身上烟青色的花罗褙子,门襟绣着一朵朵栀子花,行动间白罗裙轻盈如云。
此情此景似曾识,还把今夕当旧时。谢谦之知道,终其一生他都逃不过这魔障了。
见他来,靖安倒是从容的丢了鱼食,任由鱼儿们哄抢一空,瞧那份神气竟将全然将四下的禁卫军视作无物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