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确有偏颇,但也轮不到一个臣子来教训,况且他今日的行为已相当于犯上了。
“殿下,不如将此事上奏,严惩那谢谦之。”平姑姑一脸愤怒,若是皇后娘娘还在,哪能看公主受这样的委屈。
靖安刚出浴池,斜卧在贵妃榻上,巧儿轻轻给她擦着头发,脸色倒不是太难看。
“不必了,我已让他自行领罚,估摸着一会儿就应该有人来回话了。”
不大会儿,便见宫人打起帘子,徐姑姑上前回禀道:“公主,谢瑾来禀报,谢谦之今日对公主无礼,领了三十军棍,不知公主可有示下。”
伺候的宫人们纷纷垂头,有些心惊肉跳,这位谢大人是真狠啊,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三十军棍,他一介文臣,关键是众人皆知他十余年不良于行,而今腿疾方愈,也不怕再打成残废,即便不至于残废,也很可能留下病根。
靖安倒是不以为意,起身道:“让他退下吧,告诉他此事若是三皇兄问起,便一五一十的给我交代清楚。”
交易是交易,可逾矩就是逾矩,逾越自己的身份罔顾规矩就必然要付出代价,我曾经走向你那条路,现在由你来走试试,看你最后是能跪过来还是能爬过来。
谢谦之此次足足修养了半个月才好,这半个月府里上下算是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