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她们的丈夫或者父兄都是手握实权之人,而卫陌让她华服严妆出现在此的用意就再明显不过了。三哥继位,而天下人却对遗诏心存疑虑,他此举无非是为了破除挟持的流言,以混淆视听。或者说连混淆都算不上,遗诏的真假并不重要,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幌子,只要有利可图,便是指鹿为马又如何呢。
“殿下!”朱谦察觉不对,仗剑上前,而随后周边隐隐有金戈之声。
靖安紧攥着双手,冷声道:“我便是不去又如何?”
涵菱沉下眼,语带威胁:“家主让我转告您,太子殿下正在前厅宴客,公主若是不适我等自不敢勉强,恐怕就只能劳累太子代为赔罪了!”
指甲在衣袖上狠狠刮出一道痕迹,靖安瞳孔一缩,面上肃冷,这才动了真怒。阿颜已是山河日下,竟要他饮酒宴客,卫陌可真是他的亲兄弟!靖安怒极反笑,眼神却冷得掉冰渣,隐忍道:“去,如此盛情怎能辜负。”
藕香榭尽是女眷,朱谦自然不便相随,只望着靖安的身影袅袅娜娜,渐行渐远。
见她来,席上女眷俱是一静,想来是猜测到靖安的身份。众人却也只是一静,有年纪小的姑娘下意识的上前见礼,却被身旁的女伴拉了一把,在座都是心思剔透之人,岂有不解之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