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侧首问道,当日她回了公主府,谢谦之却因为冒犯君威在乾元殿阶下跪了一夜,第二日便病倒了。
“好的差不多了,本想陪你去的,可惜陛下未允,也只能来送一送你。”谢谦之近乎贪恋的望着她,点点日光落在靖安脸上,明媚温暖,她眼底也是一片清澈坦荡,一如初见。
谁能想到,风雨过后,她铅华洗尽,返璞归真。
靖安不知他是多早来的,等了多久,而今怨恨已淡,可若想以平常心相待,却也为难。
“你其实不必来的,皇兄虽罚的重些,但也不至于真将我如何。你跟随他已久,当知他不是会因好恶而乱法度的人,他不过是给了我他觉得我应当承受的责罚而已。”
“不来一趟,我总不放心。”虽知她已不似昔年,但谢谦之反倒宁愿她还是那个事事都要依靠他的靖安,“禁卫军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中,陛下只说暂时征用,并未收回。”
“啰嗦,难道我不知道,还要他们跟着我去守皇陵吗?”靖安嘲笑道,这人还把她当成不解世事的少女,遇上点冷遇就要哭鼻子啊,她又不是楚云!两世为人加起来的岁数她自己都不敢算。
谢谦之无奈一笑,是啊,他不放心,恨不得把她锁在自己的视线里寸步不离才好。可他又不敢逼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