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而此刻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条毛巾是萧自尘用过的,以至于可能擦过他坚实的身体,甚至更加私密的地方。
她走出去关了一楼的吊灯,在昏黄的壁灯下慢慢往楼上走,一路上低着头,不禁回想起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
怎么就被政府军当成记者关到地下室了呢?
萧自尘先是要找她吃饭,然后在她的房间里偶然发现了正在楼下寻找隐匿自由军的政府军队,再接着……他忘记了已经要‘饿死’的自己,让她留在酒店,还告诉她如果他被带走就给宫沉打电话?
接下来她否定了他的提议,跟他出去的时候他在酒店前台无意中询问了纳赛尔的事情,对于她邀请连歌同行也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在大街上明明知道政府军在不远处,还是没有选择避开,甚至在政府军说他是记者的时候也分毫没有反驳……
这不是萧自尘的作风,如此被动,如此被人掣肘。
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从始至终,都是在他的意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