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瞬间，又转头看向萧自尘：“萧先生，我可以请你的秦助理一起看我拍的照片吗？”
秦卿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偏头看向连歌：“你知道我是他的……”秦卿伸手指了指萧自尘，神色疑惑。
连歌点点头，嘴角抿起一丝笑意：“身体残了，又不是脑袋残了。”
秦卿总觉得这句话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却发觉身边的萧自尘顿时散发出冻死人的冷气，她回头看去——
那厮眉毛紧紧的皱着，幽深的瞳孔落向连歌的脸，半晌后冷声道：“三年前在美国街边的照片是你拍的？”
秦卿这才想起来，她刚做萧自尘助理的时候上网人肉他，就看到了他和司洛一起在美国的街边的一则报道，但那篇报道极力赞扬的是司洛的乐善好施，萧自尘旁边的配字就是连歌刚才的那一句——身体残了，又不是脑袋残了。
也就是那一篇报道，司洛与萧自尘的同性恋传闻闹的沸沸扬扬。
只是没想到，照片竟然是连歌拍的。
“是我拍的不错，当时只是觉得你和司先生的场景很……和谐。”连歌摸了摸下巴，又道：“我当时只是把照片传到了我的私人空间，不知道怎么会外泄，也不知道我拍的竟然是国际刑警特聘的犯罪心理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