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闲只觉得呼吸一紧,竟然慌张一把将然镜推开。
幽闲很享受调戏的过程,却从未想到要有什么结果啊!如果说非要有什么结果,她只是想过然镜说拒绝的结果,从未想过然镜会有点头的一天。
然镜也没料到会被幽闲推开,他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我愿意的,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啊,幽闲愣愣的看着然镜,嬉戏之色全消,嘴角艰难的勾起一抹浅笑,“欢迎来到地狱。”
双唇相接,品酌着彼此的味道,熟悉而又陌生,幽闲喜好发酵的红茶,再兑上蜂蜜或者糖,而然镜茶壶里永远都是淡淡绿茶,或者是一片竹叶。
这晚,这两种茶香在唇齿间几番磨合交融,和着越来越高的温度,酿成一种微醺迷醉的滋味来,令人沉沦而不自知。
她和他,原本只是一罐酱油的缘分。
多年的沉淀,今晚居然变成了一起滚床单的缘分。
十几年前一个寒冬腊月的清晨,刚刚在红叶寺剃度出家,七岁的小和尚然镜起了个大早,背着空空如也的陶罐下山去打酱油。
蜿蜒的山道堆满了积雪,沿路只见几只觅食的麻雀在林间穿梭。行了一半路程,然镜隐约听到几声诡异的笑声。
循声而去,在枯败的枫叶林里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