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点记性。”无寐瞅着她,面露狐疑之色,“可你脸上没有巴掌印……。”
“诶哟,我的妩——媚——师——太!无疏主持打人从来不打脸,她打了我的后脑勺,脑浆都快从耳朵里爆出来了!”
无寐师太很无奈,无寐和妩媚念起来差不多,但意思却相差千里,妩媚,连青楼女子都不屑要这个烂俗名字,却天天被幽闲挂在嘴边,偏偏她还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你,看得无寐有怨无处述。
“你这次又闯了什么祸?无疏主持连茶壶都摔了。”无寐毫不怜惜的检查幽闲的耳朵是否被打聋出血,疼得幽闲呲牙咧嘴,却也不敢大动。
红叶痷戒律院里的戒尺,毛竹材质,一尺长,二寸宽,制作者本着“奶奶仔细手疼”1的想法,体贴的在手柄处均匀缠着粗棉线,方便当权者使用。
戒尺似乎就是为幽闲而生的,孜孜不倦的问候着她的屁股、手心和小腿,在最淘气的十岁那年,戒尺就像长在她屁股上似的,几乎天天都热情的亲密接触——当然,只是戒尺单方面热而已,幽闲的屁股疼得睡觉都和厨房灶台的野猫一个姿势——屁股向上,头埋枕头势。
人以猫的姿势睡下,第二天早上还能起来。
如果猫以人的姿势睡下——屁股向下,四肢平摊,那么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