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该如何应付?
……
幽闲蹭地坐起,慌忙套上衣服,找了很拙略却很有效的借口——尿急,去趟厕所。
于是,幽闲很不负责任的跑了。可怜然镜独坐榻上,等到凌晨白露为霜。
她顺着梧桐树爬过围墙,在红叶山漫无目的的乱窜,心绪在急骤的运动中反而渐渐和缓起来,理智将她强行塞进面具和伪装之中,事情已经发生,趋利避害吧。
定下了主意,此时天色渐亮,她回到红叶庵,敲响了主持无疏师太的房门。
“师太,弟子犯了大错。”
意料之中,无疏勃然大怒,赏了一耳光,吐出一个字:
“滚!!!”
幽闲下山,蹲在河边洗了把脸,五指成梳了梳并不存在的头发,光洁的的面庞细腻得挂不住一丝水珠儿,掏出棉帕擦去脖子和领口处的水珠,即使没有头发的映衬,河水倒影的尼姑也清秀绝伦,她得意的哼唱了一句:
“不提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则怕羞花闭月花愁颤。”2
我呕!河中鲤鱼被幽闲恬不知耻的自恋狂言行为恶心坏了,因为它早上还没有吃食,所以也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得胡乱吐了几个泡泡了事,摆着尾巴沉到河底,发誓以后见到尼姑绝不凑过去——再漂亮的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