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赐给你做妾。”幽闲指着目瞪口呆的蔷薇,“他太吵了,你好好管教管教,帝都不比这穷乡僻壤的红叶镇,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都会惹上麻烦。”
杨憧狂喜,“属下得令!”
“呀咩代!呀咩代(不要)!”蔷薇咬着手绢儿满地打滚哭闹。
“五天时间,□□的好,升为正室夫人,若还是这副德行——。”幽闲沉吟片刻,“降为通房丫头。”
☆、旅人
流水昭昭,光秃秃的河滩散乱着干枯的芦苇,偶见几只野鸭飞过,冬日的河道格外凄清,就像刚刚经历丧夫之恸的寡妇,褪尽铅华,收起梳妆台的一切饰物,素着脸,荆钗布衣,内心一片死寂。
三艘商船不急不慢的航行在曲碧江之上,商客们笼着炭火喝酒谈笑。越是到年关,东西就越金贵,在除夕的炮仗响起之前,价格都只会水涨船高,他们的货物肯定不愁销路,想到干瘪的钱袋很快就要鼓起来,商客们个个笑咪了眼睛。
夹在中间的,是一座三层大船,透过宽敞的舷窗,可以看见一个轮廓绝艳的女子跪坐在榻上飞针走线缝衣服,贞静娴淑,貌似精神有些恍惚,肩膀一颤,女子深蹙峨眉,放下针线活,举起左手食指,指腹上迸出一滴血珠儿。
站立在塌边俊秀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