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荒唐,二为她这才意识到偌大的姜府都被幽闲控制了,她居然对此丝毫不知情。
“身为佛门中人,怎可取这种不三不四的名字?”无疏师太熟练挥着手中戒尺,戒尺和幽闲小腿热吻数下,声音还不害臊的忒大。
“无疏师太!诶哟!我的亲姑姑!好疼好疼!你就饶了这一次吧!”幽闲吃痛,又不敢跑,只得胡乱开脱道:“您误会了,不是‘不三不四不五’,是‘不散’‘不似’‘不武’啊!”
言罢,幽闲趴在桌面上、食指蘸着茶水写下这三组词语:“不散”、“不似”、“不武”。
无疏师太收回戒尺,没有继续打她,换了杯茶水抿了一小口,“何为不散不似不武?你若是能自圆其说,今天就免了这顿打。”
“佛曰:摄心不散,一心寂定,是为定根。我将居所取名为不散,就是告诫自己要收敛心神。”
“多情不似无情苦,放下,方是自在。”
“不武就是停止干戈,我佛慈悲,切莫大动干戈。”
无疏师太根本不信幽闲的鬼话,“不散不似不武你一样都做不到,题到匾额上有何意义?”
一个悲剧女人背后总是有个废材男人。
一个谎言背后总是跟着更多的谎言。
“嘿嘿,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