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他们不让我们陪同,公主会不会有危险。”
幽昙神定气闲的嗑瓜子喝茶,“意料之中的事,公主自会应对。”
蔷薇有些困惑,“宫中潜伏的红杏没有提起过召见的事情,绝对是国主临时起意。”
杨憧宽心道:“老爹想见和亲闺女,说几句私房话,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幽明不以为然:“腊八宴上不都见过了嘛!公主还敬了国主一杯酒呢。”
幽昙将瓜子壳扔进火盆:“你是说隔着那群脂粉堆和一帮子兄弟姐妹?估计国主连公主的衣服穿得是什么颜色都看不清吧。”
总是不缺各种温香软玉的喻正宫,今夜却只有一对沉默的父女。
幽闲踏入寝殿,缓步朝着在主位上自斟自饮的国主走去,焰文帝右手一松,半满的酒杯先是无声落在狐皮软垫上,然后滚着落下,在空中翻了三个跟斗,乒的一身砸在玉石铺就的地面上。
焰文帝颤抖的双手撑着酒案站起来,怔怔的看着由远及近的幽闲,刹那间目光迷离,喃喃道:“淮——淮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幽闲在距离他十步远的地方站定,和焰文帝对视。
焰文帝踉跄着走近,在距离二步远的时候猛然收回了双手,“你不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