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千斤重的黄金笼和擂台重合,震得地面都抖动起来,扬起了灰尘无数,早有侍者递过一副浸了水的棉帕给夏侯安遮住口鼻避开尘土,四层的酒楼如烧开的油锅溅进了水,立刻沸腾炸开了,热烈的气氛激荡着每个人的心脏,脸庞激动得发红,双拳时握时松,无数双抓着金币的手伸向记账的店小二,押注要酒。
夏侯安也按捺不住要下注,请教颜知秋:“那个礁石确实厉害,这个时候了,还能靠在黄金笼边上旁若无人的擦拭刀剑,这次格斗,颜小姐打算押给谁?”
颜知秋看着黄金笼靠着火把的一角,“登上黄金笼格斗场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胜负难料啊,礁石获胜可能性很大,不过,这次我押新人闲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很看好她。”
“我相信颜小姐的眼光。”夏侯安示意手下押注一百枚金币,“黄金笼已近合上了,为什么还没看到他的对手闲游?”
“这个?都怪我没说清楚。”颜知秋笑了,指着远处火把的一角,“她一直就在那里。”
“那里?”夏侯安远望过去,只见到黄金笼角落边蜷着一只瞌睡的狼狗,“闲游是条狗?这——。”
这时,远处的狼狗像是初醒般抖了抖身体,一只皎洁如月光,赤/裸裸的胳膊从狼腹里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