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什么也没听,反正最后她又恢复了流氓本色,次日一早给然镜写了封长长的情书,另外涂了胭脂奉送香吻一个;中午吩咐幽明下厨给她烧辣子鸡,不麻不辣就提着脑袋出去;下午带着□□,扮作顾念久的小书童,和他一起参加最近拉拢的几个朝臣密会。
晚饭是在春意闹吃的,琴操姑娘成了她的阶下囚,这春意闹妓院就成了她的产业,自己的地盘,就没有那么多小心,恣意寻闹一番,已到深夜,喝了碗燕窝粥做宵夜,蒙被大睡。
第二天醒来,晴空万里,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幽闲还是那个幽闲。
☆、婆媳
好雨知时节,好人其实也知时节,比如临近吃饭点,就不应该去登门拜访朋友——当然,除非你是故意蹭饭或者就是想请人吃饭。
这日,无疏师太就遇到这种人故意蹭饭的人,偏偏这个人她还不得不见,不得不花心思招待一番。
敢问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让避世宅在佛堂、脾气古怪的无疏师太严阵以对?
所谓物有天敌,比如老鼠和猫、蜈蚣和鸡、老鹰和蛇;人也有天敌,老板和伙计、妓/女和正妻、女婿和丈母娘、妻管严和悍妇、城管和摊贩,当然,这所有复杂敌对关系之中,从古到今公认最复杂、最心计、最头疼的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