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身体,但是没有摧毁他的意志。
一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而已,是什么在支撑他的信念?行刑人很不理解,他机械的挥动皮鞭,直至将顾念久左大腿的厚痂一丝一丝的扯开,再次露出鲜亮的血肉,然后在血肉上喷洒烈酒,再继续抽打,直到撕开一层血肉放罢,再次喷洒烈酒,涂上秘制的膏药,那膏药能让顾念久在剧痛之下依旧保持清醒。
行刑人将顾念久搀进牢房,打量了一下他□□的胸膛:胸膛的烫伤好了一半,明天就拷打这个部位。
既要每日一打,又要让犯人不至于崩溃,而且还不知何时是尽头,行刑人就想出这个轮流的法子:将脸部一下的部位分为十八块,每天拷打完之后上药,十八天后,受伤部位完全可以经受再次拷打。
即达到了疼痛的效果,又能保证犯人的性命,行刑人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顾念久滚到木床最里面,抱头抱脚缩成一团,殷家怕他寻死自尽,他的囚衣永远都是一扯即断的薄衣,被子只是一团团棉花,没有缝上外布,悬梁自尽是不可能的了。
哐当,铁门阖上,行刑人走了,只余下血腥和潮湿的味道。
顾念久咕噜翻身坐起,喝了几口木罐的清水——他们不敢给他瓦罐或者瓷碗,怕他敲碎罐子拿着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