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呛喉咙。忙拿了支肉串往嘴里塞,也是辣的。
她使劲地咳,老板替她拿过来一杯白开水。
“姑娘,头一次喝白酒吧,悠着点,别喝那么急。这酒啊,就是要慢慢品,才有滋味。”
程诺笑,这十几块钱一瓶的酒,能品出什么味?不过仍是听了老板的话,再喝的时候,就小口小口的抿。
没再呛着了,火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像升了一团火,全身都暖和起来。再吃那不知放了多少辣椒粉的肉串,鼻尖也冒出汗来。
这时候江风吹来,程诺终于明白了老板口中,那非一般的享受,是种什么感觉。
的确是非一般。辣到流了鼻涕,再被冷风一吹,又流了眼泪。
就这么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一边又流着泪。酒喝完,又找老板要。
老板不给,说:“姑娘,酒喝好就行,再喝就多了。我看你不是镇上人,住前面酒店的吧。我叫人送你回去?”
程诺说不回去,只要酒。老板坚决不给。程诺突然就大声哭了起来。蹲在地上,面朝着长江,一声接着一声,哭得声嘶力竭。吓住了在场所有人。胖老板赶紧拿了瓶酒给她:“别哭别哭,不就是酒么,给你给你。喝多少都行!”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