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建议形同虚设。
苏乔披着一件外套,走到了医院外围。凌晨时分,月光寡淡,冷风灌进她的领口,她越发清醒,紧跟着发问:“我在这家旅馆,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知道?”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沈曼率先道,“而且,我们用假名预定了房间。”
苏乔偏过头,凝视她的眼睛。
不过半晌,苏乔道:“那个人,伪装成水管工进门,说明他早就知道,我的房间漏水。他刚进门,就开始说话,没有立刻动手,是为了搞清楚,房间里一共有几个人……”
一旁的贺安柏打断道:“我也向你保证。不,除了保证,我还能对天发誓,从没透露过行踪。”
苏乔闷不吭声地发笑:“你说,谁最想杀了我,谁最有可能提前拿到消息,又不愿意沾惹一身腥?前天晚上,你派人拿着假枪,去陆明远家里放子弹,我和陆明远待在地下室,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道:“陆明远肯定认为,今夜和他搏斗的人,昨晚就在他家里示威。”
“我们派人,是为了让陆明远……联系他的父亲,”沈曼讲出前因后果,由于思维不连贯,她说话有些停顿,“但是今晚呢?那个凶手,不就是想杀人吗?”
无人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