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字,陆明远听见了。
不是贬损,也不是褒奖。他侧倚墙壁,敲了一下阳台的门框。
苏乔并没有察觉,贺安柏还在一个劲地劝诫:“大小姐,老板让你立刻回国,没有和你开玩笑。老板说,宏升集团不要了。”
话中一顿,他继续说:“杀手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陆明远来的?这一点,老板也查不清楚。遗嘱还没弄到手,您要是出了事,您的父母也无心经营公司……”
苏乔反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我爸爸的人,你听他的,不听我的?”
贺安柏一时哑然。
他还待在沈曼的房间里。
沈曼前几日担心苏乔,夜里做了不少噩梦。凌晨去室外抽烟,大概着了凉,开始感冒发烧,连续两天卧床。
贺安柏主动照顾她。他们的处境与苏乔不同,不招人记挂,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沈曼捂上自己的额头,喉咙嘶哑道:“还不如让苏乔一个人处理,我和你来了意大利,没做正事,一直在给她拖后腿。”
贺安柏垂首,圆场道:“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吗?我们算好的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