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又是怎么了。
“小姐是为了十几天后的江家与涂家婚宴吗?”相然咬牙说,“姓江那位也是薄心寡义,这退婚才几天,就立马又攀上另一位,真是不要脸。”
宴卿卿回过头:“相然,这件事不是你该议论的。”
“……奴婢知错。”
“没事。”宴卿卿往外面望了一眼,然后起身问道,“药拿回来了吗?”
“拿回来了,在奴婢那里放着呢。”
自上次夜中做梦后,宴卿卿晚上再也不得安生,睡得浅了,还时常会中途惊醒,浑身都是不舒服,只想立马去洗个澡,此后便再也不想睡下去。
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宴卿卿也只能让相然去开安神药,心想或许睡得沉了也就没事了。
“要不然跟皇上说一声吧?”相然把热茶放下,“皇上待您极好,绝不会看轻人,您现在都变成这样了,总不能还让那贼人逍遥法外。”
相然虽然不知道宴卿卿怎么了,但也大致能猜测她这异样和前几天那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没想到宴卿卿夜里的窘迫,只以为她是嫌弃自己,因而夜里睡不好,早晨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宴卿卿回她:“无事,喝些药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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