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朴素的托盘上,里面的姜汤颜色偏红,微微扬波荡漾,冒着热乎乎的气。宴卿卿也不想在这里染病,白皙的手指抚上碗沿,拿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这汤有些甜过头了,宴卿卿皱了皱眉,把青玉碗轻轻放了回去:“好了。”
宫女应声是,退了下去。
宴卿卿心中微微叹口气,自从和闻琉发生那种事后,她就不停地做怪梦。若只是单纯做梦,宴卿卿还不至于烦恼到这种程度。只是几乎每天都梦见被人将胸乳握在手里揉捏挤压,这就十分地让人难堪。
宴卿卿曾经怀疑过是有登徒子悄悄闯入宴府,为此她还弄了不少的标记。第二天醒来去看这些标记时,又和布置时一样毫无变化,就连洒在地上的灰尘都没有脚印,持续了这么多天,宴卿卿也就死心了。
但身体的感觉太真实了。旁人永远无法想象,宴卿卿每日都觉得娇臀下有那物存在的怪异。
既然闻琉说他也有这种情况,那十有八|九还是那药的作用。也不知那刘二小姐是从哪找的药,是不是持续一段时间就过了?
她会这么想,是因为来云山前的几天都没有做梦,也不知是不是已经过了这药的药效期。
宴卿卿松了口气,心想过去了就好,要不然她实在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