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爱？”
凌慕言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北冥轩默默与他纯澈的黑眸对视许久，终于挫败地恨恨叹了一声，“慕言你绝对是审美有问题！”
“……我觉得我的审美很正常啊。”凌慕言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很是认真地辩驳道。
……才怪吧？北冥轩心里偷偷吐槽一句，就那种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就连性格都那么糟糕的女人，估计也就只有你会说她可爱吧？
看见北冥轩这幅模样凌慕言哪还不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心里吐槽自己，不由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冥轩你有意见？”
北冥轩干咳一声，眼神飘忽，“怎么会？慕言你审美观一直都很正常的啊呵呵……”
“是、么？”
“当然当然，我从来没有怀疑过的。”北冥轩一脸正直地说道。
凌慕言微微撇开眼，一脸不忍，“冥轩你还是正常点吧。”
北冥轩有些不解，“……哈？”
凌慕言转过头摆出深沉的神色，“看起来很违和知道么？”
“……什么违和？”
“你现在的表情啊。”凌慕言理所当然地道，“让人都无法直视了。”
北冥轩：“……”
“总觉得正直的表情摆在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