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我有人照看,大哥有人照看,可唯独二哥被关在那所房子里,等所有想起他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那一年我二哥八岁,我不知道八岁的二哥是怎么渡过那几个小时的。可他从没提起过那件事,因为他怕我们内疚,就像他从来没告诉你,他当年为什么突然不能和你去留学一样。”
纪思璇有些抵触这个话题,“不是因为他的仕途吗?”
乔乐曦苦笑一声,“那一年我大哥体检的时候体内发现了癌细胞,好在发现的早治疗的及时,做了手术恢复的也很好,可是二哥毕业那年又发现了癌细胞,这次连手术都做不了了,只能保守治疗。当时的我都此一无所知,我以为是父亲不愿意让二哥学建筑,所以后来一直怨恨他。老一辈的人有些想法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在他们的观念里,总要有个人来继承家业,长子不行,便由次子顶上。其实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可是我会体谅。他说如果选择题里的选项是你,那么他选的只会是你。可当年二哥要做的选择题,是在他的梦想和大哥里选一个,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一个?什么所谓的仕途,于他而言,根本没有诱惑力。”
纪思璇眉头紧锁,“他可以告诉我啊,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乐曦抹掉眼角的泪,“他说,他想让你成为你想成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