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两个年头。
挺节约。
到了秦良庆门前,她抬手敲门,不轻不重,骨节在门板上磕了三下。
方忆还以为里面的人会问一句“谁啊?”,然后她就娇滴滴的叫一声“阿庆哥”逗他玩。
门突然开了,一具结实精壮、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身体闯进视线。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还挂着水珠,顺着胸膛往下滑,消失在裤腰的位置。
方忆顺着向下,他穿了条大裤衩,长腿笔直有力,腿毛染着湿气,很性.感。
秦良庆被他毫不遮掩的欣赏目光搞得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有事。”
方忆收回目光,伸出手,“你手机。”
她自己捏着大半截,他接过来,无可避免的碰到她的手,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手有她的这么软滑细腻。
“谢谢。”
静了一会,她没离开。
他呼吸沉沉,问,“还有事?”
方忆笑得颇有深意,“没了。”
“早点休息。”秦良庆关门。
关到半途被她拦下来,一只白生生的手按在门上,那抹白与指尖的红形成鲜明对比,引人注目。
方忆笑出声,“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