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逐渐被消磨,如今一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何清将信将疑,她想,如果没有记挂着,为什么自从分手后他就一直单着了?
想归想,这话问不出口。
秦良庆一支烟抽到头,放在鞋底碾灭,掸了掸裤子上的烟灰。
屋里外婆说,“粥熬好了。”
秦良庆站起身,“来了。”
外婆煮了小半桶艾叶水,让秦良庆一并带上去。看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嘱咐他,“你拿给小方就赶紧出来,别在人家房间待太久。”
秦良庆回头。
外婆说,“你一个单身汉,影响不好。”
秦良庆神情不变,“嗯”了声。
到了方忆卧室前,他放下桶敲门,“方忆。”
刚才何清和秦良庆说话,隔着一条公路,又是楼上楼下,所以声音不小,方忆就醒了。
她这会一脑门汗,又懒得动,“你进来,门没锁。”
秦良庆拧开把手,里面一片黑,他摸到门被后的电灯开关,按下去。
亮光突然而至,方忆被刺得眯起眼睛,花了几秒钟适应。
秦良庆走到床边,搁下手里的东西,低头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现在头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