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红笠军帽上的盔缨都随风摇摆着,几欲折断,比下刀子还叫人受不了。
一阵沙尘混着积雪翻飞,马蹄踩过飞扬的尘土,踩碎了周遭的宁静,溅起一片躁动。守在帐外的士兵握紧了手中的长矛,全神戒备,待发现来着是谁时,才皆低头行礼:“见过中郎将大人!”
来人颔首下马,随手把缰绳给了一个小兵,让他把马牵走,又扭头问守着营帐的士兵:“咱们将军可在里面?”
他的声音又粗又沙哑,常年被漠北的风霜吹残了一样,偏他生的虎背熊腰、健硕无比,倒添了几分男人的硬气。
小兵只是看守营帐的,哪里敢过问将军大人的行踪,但他从帐中出去他们是亲眼所见的,才对着中郎将有了交代。
“将军一个时辰前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小的们也不知道。”他们恭恭敬敬的回答。
中郎将也不为难他们,只点点头表示知晓了。正巧这时一个面色白皙,长相俊秀的青年走了过来,中郎将眼睛一亮。
“成音小哥,你可知咱们将军现于何处?”
成音顿住脚步,抱臂行礼:“当不起中郎将大人一声小哥,将军如今正在渌西河边等着大人呢,特吩咐了大人一回来,就让小人将您带过去。”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