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死了的锦衣卫身上并没有外伤,致命的伤痕是从高处坠落摔到了头,所以......“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他自己摔死了自己?”永嘉帝冷笑。
“一个烧死自己的御史,一个摔死自己的锦衣卫,难道朕的百官都是善于自残的吗?”
右都御史缩了缩脖子,看向左都御史。
这回轮到左都御史装瞎子了。
永嘉帝脸色铁青,气的直拍桌子,“都察院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不成?”
“查不出来就滚吧!这件事从今日起由锦衣卫接手。”
“你们两个,罚俸半年,再上道请罪的折子。”
左,右都御史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解脱。
罚俸好啊,破财免灾嘛!
总比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般的去查案好,这两日跟着锦衣卫指挥使马尚一同查案,他们总觉得头上的脑袋好似随时会换个地方般,太不舒坦了。
还是罚俸好。
左,右都御史千恩万谢的退了出去。
永嘉帝看向殿内阴影里一直沉默不语的马尚。
“王义绝对不是自己摔死的!定然是在打斗中不敌对手,被摔下去的,他的身上除了摔伤,还有跟人打斗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