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连面都不露。在二十一世纪,这样的男人就是个大写的渣男。
顾舒窈嗤之以鼻,虽然那些事对她而言,不过是个看客,还是没忍住冷哼了声。
陈夫人瞧着顾舒窈的神色并不悲痛,有些恨铁不成钢,于是将房里的佣人都使唤了出去。再开口,语气里已多了分责备:“舒窈,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孩子在你肚子里,生下来就是殷家的长孙,少帅他能不娶你么?你这样负气,不仅自己失了孩子,还将老夫人气病了,真是糊涂啊!过几日,你好些了,你去老夫人房里好好地道歉,大不了再磕几个头,要知道,那可是个还没成形的男胎,殷家的香火啊……”
磕头道歉?顾舒窈快气笑了,她生于人人平等的年代,从小到大还没给谁下过跪,何况现在她还病着。退一万步,这孩子也是她的,没人来体恤她,怎么还要去给别人磕头?
只是顾舒窈一想起那孩子,又从心底生出悲痛来,或许是因为那孩子曾与这具身体血脉相连,她突然鼻子一酸,眼眶湿润起来……
陈夫人连忙拿帕子出来给她擦眼泪,心想着方才的确是自己话说重了,她这外甥女日子是真不好过,之前大着肚子都没逼着殷鹤成结婚,如今孩子没了,清白也搭上了,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