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用大拇脚趾头想想都知侯爷与邵公子命中相克,八字不合。
    阮婉最恼得便是邵文槿长她四岁,那副视她为屁孩儿,继而目中无人的模样,趾高气昂,好似看她一人闹剧般。
    爹爹果然是对的,她就是嫁猪嫁狗嫁蚂蚁都不会嫁邵家那头洪水猛兽。
    是以,越看邵文槿越讨厌。
    偏见就越积越深。
    临到去年冬日,慈州一场含情脉脉表错情,阮婉绝然恼羞成怒。恰逢边关告急邵文槿随父出征,尴尬才得以暂时缓解,不至于渔撕网破。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与邵文槿之间,迟早要整倒一人才能罢休。
    从此以后,侯府苑中便多了一个人形沙包,朱红大字批着洪水猛兽,旁人又不知晓说的是谁。只是大凡阮婉出入经过,都会伸腿踢它两脚,踢完还得侧身闪过以免伤及自身。
    真真同邵文槿属性相当。
    ……
    眼下,邵文槿行至苑中,正好一眼瞥到沙包,遂而踟蹰。
    套在沙包外的衣裳旁人不认得,他却记得清楚。
    三年前随敬帝出巡扎营,他偶然经过帐前,阮少卿故意遣人泼了洗脚水,然后佯装不知,睁大眼睛戏谑道,“谁这么不小心,竟拿了本侯的洗脚水去泼邵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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