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给本侯的马匹喂巴豆,竟然都能喂错给邵公子。”
    喂错了马?
    一语既出,一旁三人都全然僵住。
    睁眼说瞎话,鬼都不信!!
    谁会有病去给自己的马喂巴豆!
    阮婉则是轻摇折扇,娓娓解释道,“二月里冬春交替,京中近来寒暑不常。邪风尚余,淫威不减。稍不将息则易脾胃不调,又时有疲乏,心火上浮,四肢浮肿,晃晃若无力,又圈之无为,双目恹恹,观之甚为……”
    “阮少卿你到底想说什么?”
    “马干燥。”
    “……”
    “……”
    无耻到这种程度,江离忍不住着嘴角抽了抽,遂而按紧腰上的佩刀,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蓦得想起西郊说书先生的名言警句,不要和昭远侯比猥琐,他都懒得同你比。
    说书先生只说对了一半。
    对于将军府的大公子,侯爷向来猥琐得津津有味,沉浸在其中,全然乐此不疲。
    邵文槿脸色阴沉。
    阮婉强忍着笑意,尴尬开口,“害邵公子痛失了爱剑,本侯亦有责任,明日定会亲自拜访刘太尉的侄子,让他将剑还于邵公子如何?”
    “不必了。”邵文槿凛目一瞥,缓缓上前。
    阮婉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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