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再同邵文槿一处,便不准来我这里吃栗子糕。”
宋颐之有些怔。
“那少卿我能不能想吃栗子糕的时候就不同文槿一处,不吃栗子糕的时候就同文槿一处?”问得饶是认真,眼巴巴望着她。
“不行!”青色的好大一只就险些瞪出来。
能不能有立场些!
宋颐之一脸为难。
“小傻子!”阮婉的直觉向来很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傻子哪有演技?一语戳穿后,一副愕然表情,然后拼命摇头。再不就是拼命往嘴巴里塞栗子糕,塞了又不嚼不咽,这是他能想到不说话的最好方式。
脸颊便塞得像只仓鼠。
连嘴都合不拢。
阮婉啼笑皆非,只得搬出杀手锏,“宋颐之,你若有事瞒着我,我就搬出京城再不同你当邻居!”
宋颐之徒然僵住,片刻眼底碎盈茫茫,才将栗子糕尽数吐了出来,委屈道,“文槿说,我若告诉了少卿你,他便不带我去骑射了。”
越想越伤心,“我若说了,文槿日后就不带我去骑射;我若不说,少卿就不准我来这里吃栗子糕。可是我既想吃栗子糕又想去骑射!”
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哭是没哭,就是一脸垂头丧气。
阮